Aspri Mera Ke Ya Mas

Aspri Mera Ke Ya Mas

等 待 ,不 用 翻 译 。

等 待 ,不 用 翻 译 。

Jon Bach

Jon Bach
童 年 看 太 多 母 亲 有 空 拿 出 来 缅 怀 示 威 一 番 的 私 相 簿 , 他 ‘ 做 女 生 的 时 候 ’ 最 晶 光 四 射 的 状 态 , 每 个 人 一 生 只 得 一 次 的 当 造 季 节 。 。 。

2009年10月8日 星期四

第223回 - 东京与隐型眼镜的故事。

“ 当 你 看 到 这 篇 日 记 的 时 候 ,我 已 经 在 一 个 很 遥 远 很 遥 远 的 地 方 了 。 。 。 ”

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用了这样的开场白。好像我要放弃一切了,明天之后我不会出现在这里。有一秒钟我真的想结束现在的一切一切。。。

如果明天我能够去东京,我想这刚好是我三年后同一天的初次探访日本东京。

登陆东京三周年。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百感交集。对,初到这个日本首都是2006年的秋天,十一月,似乎是不应该前往这个妖媚城市出发的日子。

但人生的好事,也有些是来的不是时候的,我很记得。就像这一次,因为我的右眼发炎所以才不能上飞机飞往东京。我不能再献出我的初夜给东京了。。。

请不要觉得我为人凉薄。突然醒起,东京,我虽然仍然愛,但已不是四年前首次握手「幸会幸会」的那個东京了。如果东京会说话,大概也会在背后这样讲我吧!

永远怀念未去的那个东京,相信是漫书,日剧和写真集看太多的错误印象,我以為手塚治虫笔下的东京就是现实的那个,即是「小飞侠」(「Astroboy」翻译「阿童木」)里面那个全自自动化的智能城市:在街上不小心跌了垃圾落地就有电脑操控的內地下吸管将它吸走的地方。初登实境,发现東京比任何城市干净多很多很多,但和幻想之间的落差还是很大很大很大。。。。。。你呢,你未去日本前的憧憬可有比我更夸张感可有比我更大。

永远怀念第一次发现有「热的」汽水机的震撼。

永远怀念一百日元就能買到一罐罐裝饮品的時光。

永远怀念未有「里」的「原宿」。

永远怀念第一次发现世界上居然有酒店房可以像蚊型的那個「哇」。(那個比房间还大的「哇」。

永远怀念街上100個人有101個都讲不到简单英英语的那個东京;你尝试对每一個人讲英语,每一个人都答你一大串日文的那個东京;晚上回到酒店自觉口臭,因為你一整天都沒有开口说话,(对,当你夠愛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地方,你连他的缺点都会怀念。)

永远怀念那个普遍市民都不会说英文因此反而怀念我佔了便宜的「裂腔」(Nippon)。

永远怀念成田机场海关称呼「外国人」为「Aliens」的指示牌。

永远怀念我一次在新宿车站旁的 Tower Record 听到CHARA 最新的专辑。

永远怀念我在 UNITED ARROWS 买的服装。

永远怀念新宿和涉谷只有0101和0101和更多0101別馆的「大日本式」单调,好过现在在世界任何旺地都是一整栋外族入侵的Zara、Gap和H&M──沒有地方特色的全球一体化。

永远怀念每次在东京买完东西刷卡,售货员都举起手指叽里咕噜说一大段日文的疑惑,到了很后来才明白,原来他們问我要不要分期付款,「一」次過给?还是分「两」个月付?

永远怀念年輕,去到日本一定认识新朋友或更好的艳遇,那些总不会不肯空手而回的年紀,我們一班朋友在街上或JR站內问路,都要看好最靓的路人甲才问的。

永远怀念一个人迷失在东京街头上。

永远怀念餐牌上只有日文而没有英文。

永远怀念我学习日文的那段时间。

永远怀念在东京读书是一个多么遥远的美梦。


永远怀念要去日本一定要办理五个工作天的签证。虽然麻烦,麻烦有麻烦的好,起码去日本的时候我会珍惜,而且有我为你付出过的感情。

最最最起码我身边有人认为能够去日本是一件很棒很威风的事情。


但是我不会怀念这一次因为右眼受伤发炎而让我不能上飞机。。。




从来没有人说我戴眼镜好看。更加从来没有人说我唱歌好听。

这种傻事只有在必不得已的时候才要娱乐大家。我,绝对不想。


任我这样任性下去,我一定可以永远怀念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如果你有一天记得我,不妨说一个‘笑话’来纪念我。

永远纪念我到‘永远’。。。而怀念总是甜美的,以未能每一个人都懂得自行调味,但对我这个怪人来说,‘甜美风’不及到时候才揭开‘未知的’,所以我总把更多的精神心思留给现在和未来,而不是‘过去式’。

我知道开场用了那两句话作为文章的开首是非常庸俗,非常老土。

希望我能够高贵一点。

“ 当 你 看 到 这 篇 日 记 的 时 候 ,我 已 经 在 床 上 好 好 的 休 息 了 。。。”


常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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